独角兽的熊

不要温和地走进那良夜
白昼将尽,暮年仍应燃烧咆哮
咆哮吧,咆哮那逝去的光

 

【庄季】论情节的适配性

欠大家的债,我来还了,不过感觉车开的虚无缥缈的,大家凑活吃吧,反正你们也知道,我一向就这个水平(笑cry)。

简书被查封了,袖底打不开,所以今晚只有微博一家,望大家谅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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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白听着隔音效果不太好的楼道里回荡着庄恕稳重的嗓音:“对,他叫曹广义,20多年前移民去了加拿大,一定要帮我找到他,那边就拜托你了。”他来到门前,拿出兜里的钥匙,开了门。

“这是什么意思,要搬走是吗?”季白走进房间,看到庄恕已经收拾好的行李,直视着面前的人。

“嗯,房子我已经找好了,打算一会儿搬走。”庄恕回望着季白,波澜不惊地说。

季白就这么看着庄恕,他的内心是气愤的,但是他还是想再给庄恕一次机会,看他能不能自己说出来,“那还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?”

庄恕也停了下来,在静默的几秒里,他思索着最后要向季白嘱咐的事情,“噢,剩下的房租就不用退了,留给你算是交水电费,还有,厨房的抽油烟机有点问题,你抽时间找人……”

没等庄恕说完,季白直接照着庄恕的脸给了他一拳,他实在是忍不了了,必须找个出口发泄发泄,而这个出口就是庄恕。

庄恕拿拇指划过自己的嘴角,果然出血了,估计还要肿,他不明白季白的举动,同样被激怒了,但是理智尚存,“季三儿,你疯了?”

“我是疯了,从你认识我第一天起就收拾、折腾我,你回来是干什么的,什么事你都不跟我说实话,当我是病人你瞒着我,当我是你朋友你瞒着我,等我是你男人了你还瞒着我,我不打你打谁啊?”季白气的一边粗喘一边说,“你要走是吧,走,走啊!”这样说着,季白就把身子一闪,让出了路。

“你无理取闹,等你冷静下来以后再说吧。”庄恕抹净嘴角的血,把手机插进口袋,如风一般地朝着门口走去。

正在季白面前经过时,季白跨到了庄恕面前,拥住了他……

季白把脸埋进庄恕的颈窝,手环住庄恕的腰身,他想,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待在这个人的怀里了,这个怀抱这么温暖,自己怎么忍心放手,又怎么甘心把他留给别人。

“我冷静了,你别走。”季白在庄恕的颈窝里磨蹭着,声音闷在衣料里,异常的低沉。

庄恕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,本来很生气,可是看到季白孩子认错一般的撒娇,他又没法再对着季白生气,只能按下自己的怨气,故作平静地说,“你抽什么风啊,出什么事了?”

季白听到这句话,缓缓地抬起头,强压住看到庄恕的气愤与心酸,手紧紧地攥住庄恕的西装,叹了口气,说,“我晚上去看过傅院长了,他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。”

“什么所有的事情?”庄恕故作镇定,但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,可是很快便被他掩饰了下来,可是这一瞬间还是被季白捕捉到了,季白很难过,他不想看到这样隐忍的庄恕,他知道庄恕的内心是怎样的煎熬,而他却曾经在办公室与庄恕就这件事还发生过激烈的争吵,他心疼面前的人,可是面前的人却还是只想一个人扛下一切,把他继续蒙在鼓里。

季白的双臂环上庄恕的脖颈,把脸贴近庄恕的侧颜,就在他耳边轻声地呢喃,用了他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,诉说着今晚一度令他震惊,又一度令他气愤和羞愧而且难以置信的事实真相,“当年的医疗事故,不是你妈妈的责任,她注射的药没有错,隐瞒这件事情的是傅博文和修敏齐。”

庄恕没想到季白还是知道了这一切,他有些难过,但是更多的是终于可以卸下一些对季白的心防,因为在他爱上季白的时候,他就知道这件事情是两人最大的障碍,这个问题一天不解决,他就一天没有办法好好面对自己的爱人,可是他的手里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事实的证据,这让季白怎么相信,如果这样无法解决,他倒宁愿自己承受一切,而让季白一直恨自己。

庄恕双手搭上季白的肩膀,将季白的紧拥松开一些,好让他可以看着自己的眼睛,然后如释重负地说:“真抱歉,瞒了你这么久,你恨我,是应该的。”

季白直视着庄恕的眼睛,问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你是觉得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是吗,还是你认为我身为一个警察,分辨不了是非曲直?”

庄恕看着那双足够锐利的眼睛,他知道,他必须给季白一个合理的解释,但是答案不是很明显吗?他说:“傅博文毕竟是你父亲的朋友,这么多年,他在你的生命里几乎扮演着一个父辈的角色,在没有明显的证据前,我不愿看到你面对两难的选择,钟主任死后,我也没有更好的手段查清这件事了,更重要的是,我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地爱上你了,我没有办法再假装一个不相干的人和你继续在一起,这就是为什么那天我把自己和林欢的关系告诉你,然后推开你。”庄恕感觉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,他害怕自己的解释不够充分,现在的他,害怕季白推开他。

季白看着面前有些慌乱的庄恕,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庄恕,在他的印象里,庄恕一向是冷静、稳重,任何事情都不能动摇他的心,庄恕的心就如磐石一样坚定稳固,这也是他能成长到现在的一个重要原因,可是这个瞬间,他的一切伪装都坍塌在自己面前,暴露出他最脆弱的内心,而那颗心便是对他季白最深沉的爱恋。

季白双手捧住庄恕的脸,他就那么直接地看着庄恕,他要让庄恕坚定下来,他有办法,而那个办法就是告诉庄恕,他爱他,“庄恕,你不觉得自己很矫情吗?我一直认为自己的毛病是太直接、太犀利,而我现在发现你的问题是想太多,太复杂了,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矫情?”

庄恕在季白的手掌里不能移动,双颊的肉微微簇拥,声音有些含混地说:“永(有),已奢个(你说过)。”

季白看着这样表情的庄恕,有些无奈,又有些想笑,他堪堪忍住,想了想,继续表白,“嗯,不过我,还是很喜欢。”这样说完,季白便吻上了庄恕的唇。

庄恕有些震惊,但是很快他便沉浸在了季白的强大攻势下,他将季白更紧地揽向自己,他唇舌后来居上地探入季白口中,交缠着,宛若疯狂舞蹈着,可是这怎么能够满足两颗好不容易绝处逢生的心,庄恕和季白在难舍难分的吻中,踉跄地朝卧室走去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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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:这篇更完,下篇就遥遥无期了,导师说了,尽快把法案翻译完,我好想翻了没几页,盒盒盒盒……